所以他也应该做点事情。
这还不是关键的。
关键的是,他败了,他就不愿意看到的他们都好好的,你们要打,那就让你们打一个鱼死网破,不管是死多少人,都是给自己陪葬。
最好能把孙文台给烧下来了,他还能多一个人上路,何乐而不为。
他开始提笔,问:“那我写信孙坚,该说什么?”
“求援!”
“求援?”刘表眯眼。
“藏,肯定是藏不住的,就算在隐秘,打起来就很难藏得住了,西陵的消息就算还能掩盖,我们以路走下来了,肯定会有消息走漏的时候,但是七分真,三分假就能让人入局!”
牧景笑眯眯的说道:“我牧军杀入江夏,肯定是藏不住的事情,江东军即使消息再不灵通,也会猜到,这时候瞒着他,没意义,但是我猜想,江东军还不知道,我已经入住西陵了,若能让他自觉的进入江东,江东猛虎,我得让他变成一头死老虎!”
“孙文台可不见得这么的冒进,他如若想要进西陵,必会谨慎!”刘表和孙坚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对手,岂能一点认识都没有,别看孙坚凶猛,但是为人也是有文韬武略的。
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!”
牧景耸耸肩:“成败如何,我们现在谁也说不准,战场上永远都是的变化莫测的,但是我能做的,就是尽全力去做到最好,把所有我认为是漏洞的都补起来,或许没有天衣无缝,但是也不见得会有这么巧的漏洞就让人发现了,什么大事情,只要做了都有风险,担心不了这么多的!”
“漏洞本来就存在了!”刘表沉默了一下,低沉的道。
“你说的蒯良!”
牧景眼珠子滑动了一下,笑的有些阴森:“他现在被我独立关押在地牢里面,你要去见见吗?”
“不可能!”
刘表的面容顿时变得不太好看,瞳孔都有些变色了:“我已落入你手上,蒯良会更加小心,你怎么会轻而易举的逮住他!”
“我早就说了,我逮不住的人,有人能逮住!”
牧景平静的说道:“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而已!”
“江夏黄氏?”
刘表自然知道,能在这西陵城之中,把自己找出来了,唯独江夏第一世家,才有这样的能耐,他不是败给了牧景,是败给了那些世家豪族,但是他略微有些皱眉:“西陵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了,藏一个人,不要太容易了,黄氏的确有影响力,如若黄祖在,整合黄氏资源,或许还有机会能布局全城,退一万步来说,你们威胁他们,强压之下,他们会出卖我,可也未必见得尽心尽力,黄氏出工不出力,不可能影响全城,而且蒯良是一个很小心的人,他有了防备,他绝不会信任其他人,不可能把自己的行迹告诉其他人,怎么会让你们逮住了!”
“所以让你们千万不要去别小看任何一个人!”牧景淡然的说道:“谁说黄氏就一个黄祖呢,诗书传承,数百年的世家,藏龙卧虎之地,看你能不能找出那个能用的人而已!”
“是谁?”
刘表有一种迫切的想要知道,到底是谁,抓住了蒯良。
“黄钧,黄孟朝!”
“黄祖的庶长子?”刘表瞪大眼睛:“他有这样的能力!”
他记得了。
曾经有人举荐过黄钧入仕。
他问过黄祖。
黄祖对这个庶长子,并不是很在意,所以他也变得不是很在意,随便给了他一个的小吏而已。
“你觉得黄钧没有这样的能力,我之前也认为他没有,毕竟蒯良这厮可是老奸巨猾的,他怎么可能抓得住,我已经做好的蒯良已经离开西陵的准备了,但是老天眷顾我,偏偏他就有了!”
牧景之前的话,只是做一个铺垫而已,他没有想过黄钧能抓住蒯良的,他只是希望在黄钧心里面种下一颗种子,日后能把整个江夏黄氏给揽入怀中。
可……
有些事情,就是有心种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。
前后不过两个时辰。
夜色都没有过去,黄钧就把蒯良逮住了,亲自送上门来了,这让牧景最后的担忧,都没有了,所以这一战,已经是势在必行了。
不把江东军杀一个人仰马翻,决不罢休。
“能把蒯良抓住,此人哪怕有几分运气,能力都不少!”刘表有些自嘲:“明明有良才在麾下,却偏偏羡慕别人,是某太过于无能了吗!”
“是你们把门第看的太高了!”
牧景一针见血。
不管是刘表,还是的袁绍,这种世家子弟,用人都有一个共同点,首看出身,在看门第,然后才会看能力,当然,如果是特别特别有名气的,那出身门第都是次要的,这就另当别论了。
可那些还没有出仕,没有出茅庐的,又有几个人,能如同历史上的诸葛孔明一般,能把自己的名声,经营的如此好。
“或许吧!”
刘表苦笑。
一份密函,已经准备好了,就差让人给送出去了……
…………
“主公,刘景升会不会在里面弄点东西出来,我们在景武司的传递信息上,都会营造一些密码,还有一些隐秘的线路,只有自己人才看得懂,还有示警之意!”
徐庶比较担心一点:“如果刘表向孙文台示警,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!”
“可能不是没有,毕竟我们不是刘表,不知道他写信的风格,更不知道他和江东之间,有没有其他的约定和联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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