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122 传说中的神谕
佐伊在兽皮卷成的小山前停下,弯下腰去翻腾着什么,兽皮卷开开合合,不知道是不是很久不用了,佐伊要找的兽皮卷被压在了最底下。
这里艾塔尔也是第一次来,但是并没有表现出多么的好奇,见佐伊翻出一块兽皮卷,艾塔尔并没有跟上去想要看什么,反而好像避嫌似的,退开了几步。
佐伊见状,叫做艾塔尔:“艾塔尔,你也来,这些东西迟早都是要交给你的,早一点晚一点没什么区别,再说了,我知道你也好奇。”
心事多多少少被养育自己多年的长辈说出来,艾塔尔急忙低头以掩饰自己的脸红。
佐伊把兽皮卷展开,铺放在丁小凡的面前,丁小凡原本以为自己要看一大串乱码,却不料是一大堆简笔画!
丁小凡先是一愣,随即明白了,这个时代哪里有什么文字,硬要说的话,也应该是象形文字,说白了就是用简单的图画来代替自己想要说明的东西,比如“太阳”这两个字不会写,但是却可以用一个圆圈外面再用几条放射状的线条表示光线来替代,诸如此类的东西很多。
丁小凡看着眼前的兽皮卷,里面的意思差不多,一堆用简易的图画连续性的描述,可以理解为最原始且毫无美感的“漫画”……
兽皮卷的最开始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,为什么可以理解成是晚上,因为月亮,红色的月亮,不知道是用的颜料还是真的拿血涂上去的,因为时间比较久远,虽然兽皮卷的顶部的月亮依旧是红色的,但那颜色已经变得暗红发黑。
丁小凡是在红月的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,所以他对红月相对来说要清楚一点,白天的时候这个世界跟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并没有设么不同,但是晚上的时候就会不太一样了,没有星星,在加上会变色的月亮,所以丁小凡只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红月的夜晚。
画面继续,在红月的某一个夜晚,一个人躺在草地上,周围为了不少人,不远处还有个竖着旗子系了各种羽毛的凸台。丁小凡不知道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是在干啥,但是不远处的凸台他倒是能理解一二,大概就是祭坛吧,这种东西在古老的部落都相当有标志性。
紧接着,画面一下乱了起来。那个在草丛里的男人身边多了一个毛绒绒的小动物,对这个小动物笔者花了很多功夫,简直就是这一卷轴的精髓所在,而让丁小凡在意的是,这个小动物的颜色,是和天上那一轮赤红的圆月一样的红,一样因为时间的久远而红的发黑,红的深沉。
丁小凡仿佛意识到了什么,侧目看了一眼佐伊,佐伊示意他继续。
紧接着,画面不再是什么小动物、祭坛人群了,而是进入了泼墨山水画的意境,当然,不是什么美景的写生,而是天灾。
漫天大雨的同时山洪暴发,无数兽人四处奔走,然而大地突然裂开一条口子,房屋倾塌山摇地晃,高高的山峰突然烟雾滚滚,喷出一股赤红色的液体,顺着山体流下,接着又是大片大片的人群,只不过没有最开始那么“活泼”,反而奄奄一息,虽然听不见声音,但不得不说,描绘的还挺抓心的,只一眼就能让观看者体会到里面的绝望和生命的流逝。
旱灾、涝灾、山洪、地震、火山、瘟疫,几乎是所有的天灾都极尽描述之能事了,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一个红月的夜晚里一个赤红的野兽出生之后,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,而这,也就是历任祭司代代相传的神谕。
有卷轴为例,在红月的夜晚出生的赤红野兽,会给部落带来灾难,即便眼下没有发生,但是这些什么旱灾、涝灾、山洪、地震、火山、瘟疫什么的都是迟早的事,因为在卷轴的最后,是一个描绘最为精致的画面,一个高高在上的人留下了一个背影。
待雌性从头到尾阅读了这个卷轴之后,佐伊才开口:“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,所以祖先们才将这个一代代的流传下来,用来警示后人,在红月的夜晚出生的赤红兽人,会带给部落巨大的灾难,如果我们庇护了他,那么兽神大人就会离我们而去。”
说着,佐伊缓缓合上卷轴,然后珍而重之地把它用众多兽皮卷压好,不知是因为太过机密要藏掩饰,还是害怕不小心东拿西放的弄丢了,亦或者这份警示实在是太残忍危险所以不愿意再看第二遍。
总之,佐伊确定不是随便谁都能轻易翻找到之后,才继续道:“兰恩虽然说贝赫年纪小小什么事儿都不懂什么事儿都没做过,但是那又如何,贝赫他的确是在红月的夜晚出生的,也的确通体赤红,兰恩是他的阿帕,为他着想舍不得他我能够理解,但是那又如何,我是祭司,我必须要对这个部落里所有的人负责,即便他不是,我也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风险,更何况他根本就是!”
“从他出生以后,部落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死亡不断增多,曾经的强盛也不在了,如今我们只能远远的避开以求休养生息,可即便如此,兰恩还是受到了连累,就是因为他庇护过贝赫,不止一次私底下偷偷和贝赫见过面,并且从来没有明确地和贝赫划清界限,兽神大人虽然宽容温和,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的,他给了我们这么多的纵容和关爱,决不允许任何人对他如此轻慢和忤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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